第十四章 润燥之剂

炙甘草汤
《伤寒论》
张仲景炙甘草汤参姜桂麦冬生地火麻仁
大枣阿胶加酒服虚劳肺痿效如神【组成】炙甘草12克，人参6克，生姜9克，桂枝9克，麦冬10克，生地黄30克，大麻仁10克,大枣10枚，阿胶6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用清酒和水先煎煮八味药（留下阿胶），去滓取汁，内放阿胶烊化消尽，分3次温服。
【功效】益气温阳，滋阴养血。
【主治】阴血不足，阳气虚弱。症见脉结代，心动悸，虚羸少气，舌光少苔，或质干而瘦小者；虚劳肺痿。症见咳唾涎沫，形瘦短气，虚烦不眠，自汗或盗汗，咽干口燥，大便干结，脉虚数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阴血不足，阳气虚弱而致心动悸，脉结代及虚劳肺痿均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生地滋阴养血。阿胶、麦冬滋阴养血，以养心血，滋心阴，充血脉，润肺燥；炙甘草、人参、大枣益心气，补脾气，以资气血生化之源。麻仁润燥通便兼补虚；桂枝、生姜、酒皆是辛温之品，以通阳复脉，与滋阴益气药相配，既可温而不燥，又使气血流通，脉道通利。诸药合用，共奏滋阴养血，益气温阳复脉之功。
滋燥养营汤
《赤水玄珠》
孙一奎滋燥养营两地黄芩甘归芍及艽防
爪枯肤燥兼风秘火燥金伤血液亡【组成】生地黄、熟地黄、酒炒黄芩、当归、炒芍药、秦艽各3克，甘草、防风各15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水煎服。
【功效】润燥养血。
【主治】火灼肺金，血虚外燥。症见皮肤干燥皱揭（即粗燥而褶纹明显），爪甲枯槁，筋脉拘急，肌肤瘙痒，大便燥结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火灼肺阴，血虚外燥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当归润燥养血药。生地黄、熟地黄滋阴补血，润肺补肝；芍药养肝血，兼泻肝热。由于兼有风热，所以又佐黄芩清肺热；秦艽、防风以散风（二药皆为风药中的润药），秦艽又能通络舒筋。甘草泻火调药。诸药相配，组成一个滋阴润燥养血，兼以清热散风之剂。
活血润燥生津散
《医方集解》
引丹溪方活血润燥生津散二冬熟地兼瓜蒌
桃仁红花及归芍利便通幽善泽枯【组成】天冬、麦冬、瓜蒌各25克，熟地黄、当归、白芍各3克，桃仁、红花各15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水煎服。
【功效】活血通便，润燥生津。
【主治】内燥血枯。症见津液枯少，大便秘结，皮肤干燥，口干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内燥血枯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熟地黄、当归滋阴养血润燥，当归又活血，且润肠通便。白芍益阴养血润燥；天冬、麦冬、瓜蒌滋阴润燥，兼能生津，润肠通便。桃仁、红花活血祛淤，桃仁又可润肠通便。诸药合用，能滋阴养血，润燥生津，活血通便，对内燥血枯，皮肤枯槁的病证，有润泽之功。
韭汁牛乳饮
《丹溪心法》
朱丹溪韭汁牛乳反胃滋养营散淤润肠奇
五汁安中姜梨藕三般加入用随宜【组成】韭菜汁、牛乳各等分。
【用法】上二汁相合，时时小口地喝。有痰阻者，加入姜汁。
【功效】散淤润肠，滋燥养血。
【主治】胃脘有死血，干燥枯槁。症见食下胃脘痛，翻胃便秘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本方证系胃脘有淤血阻滞，淤血不去，新血不生，淤久血枯燥热，胃肠干燥所致。故血枯胃燥为本方的主证。有痰淤则为本方的兼证。方中牛乳甘温，润燥养血。韭汁辛温，益胃消淤。二药合用，使胃润得降，肠润便通，淤血去，胃无阻，食得下。
附方
瘙
嚔
五汁安中饮
【组成】本方系韭汁牛乳饮再加姜汁、梨汁、藕汁而成。
【用法】少量频服。
【功效】消淤化痰，润燥养血。
【主治】胃有寒痰淤血或胃燥血枯。症见食下作痛，反胃噎膈，大便艰涩，口干咽燥，胸膈痞闷隐痛等。
润 肠 丸
《脾胃论》
李东垣润肠丸用归尾羌桃仁麻仁及大黄
或加艽防皂角子风秘血秘善通肠【组成】当归尾、羌活、大黄各15克，桃仁、大麻仁各30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捣研极细末，用白蜜炼和做成丸药，如梧桐子大，每次服6~9克，白开水送下。
【功效】疏风活血，润肠通便。
【主治】风秘、血秘。症见大便秘涩，不思饮食等，以及脾胃有伏火之便秘。
【药理分析】血虚肠燥，津液不足为本方的主证。不思饮食为本方的次要症状。方中大麻仁润燥滑肠通便，兼能补虚。桃仁助君润肠通便，又能活血祛淤；大黄泻肠胃伏火燥热，通便逐淤；当归尾养血活血，润肠通便。羌活疏散风邪。五药合用，使血和风疏，肠胃得润，大便自然通利。
通 幽 汤
《脾胃论》
李东垣通幽汤中二地俱桃仁红花归草濡
升麻升清以降浊噎塞便秘此方需
有加麻仁大黄者当归润肠汤名殊【组成】生地黄、熟地黄各15克，桃仁（研）、红花、当归身、炙甘草、升麻各3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，水煎温服。
【功效】活血通幽，养血润燥。
【主治】幽门不通而上攻，吸门不开（吸门即会厌）。症见噎塞，气不得上下，大便艰难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幽门不通上攻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当归身、生地黄补血滋阴，润燥通便。熟地黄滋阴补血润燥；桃仁、红花活血祛淤，润肠通便。升麻为阳明引经药，可引诸药入胃，且又可散郁热，升清阳，清阳升则浊阴自降，以加强通幽通便之功。甘草益气和中调药。诸药相配，共奏养血润燥，活血通幽之功。
搜风顺气丸
《太平圣惠方》搜风顺气大黄蒸郁李麻仁山药增
防独车前及槟榔菟丝牛膝山茱仍
中风风秘及气秘肠风下血总堪凭【组成】大黄（九蒸九晒）150克，郁李仁、火麻仁、山药、车前子、怀牛膝、山茱萸各60克，防风、独活、槟榔、炒枳壳、菟丝子各30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共研细末，和白蜜做成丸药，如梧桐子大，每次服9克清茶或温酒、米汤送下。
【功效】搜风顺气，润燥通便。
【主治】中风风秘、气秘。症见大便秘结，小便不畅，周身虚痒，脉浮数等。亦治肠风下血，中风瘫痪。
【药理分析】风热壅于大肠，津液不行，大便秘结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大黄泻燥结，清淤热，其经九蒸九晒后则性能比较缓和；大麻仁润燥通便。郁李仁助麻仁润肠通便；防风、独活搜散风邪。车前子利小便；枳壳、槟榔下气宽肠，破滞顺气，使大肠风热从下而去；山药补气养阴，以助润燥；山茱萸、菟丝子补益肝肾，益阴壮阳；怀牛膝补益肝肾，强壮筋骨，又可引诸药下行。诸药相合，共奏搜风顺气，润燥通便，补益肝肾之功。
消 渴 方
《丹溪心法》
朱丹溪消渴方中花粉连藕汁地汁牛乳研
或加姜蜜为膏服泻火生津益血痊【组成】天花粉末、黄连末、藕汁、生地黄汁、牛乳各10克。
【用法】将花粉末、黄连末和入藕汁、生地黄汁、牛乳中调匀服。或再加入生姜汁、蜂蜜做成膏，噙化（即将膏含在口中）。
【功效】益血润燥，泻火生津。
【主治】胃热消渴。症见善消水谷，多食易饥，口渴欲饮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胃热消渴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苦寒的黄连清泻胃热，兼泻心火；天花粉甘寒，生津止渴，清热润燥。生地黄滋阴清热，尤善滋肾水；藕汁降火生津；牛乳补血润燥。或加入生姜汁和胃降逆，鼓舞胃气；蜂蜜清热润燥，且可调和诸药。诸药合用，有泻火生津，益血润燥的作用，能使胃热消渴痊愈。
白茯苓丸
《太平圣惠方》白茯苓丸治肾消花粉黄连萆调
二参熟地覆盆子石斛蛇床膍胵要【组成】白茯苓、天花粉、黄连、萆、人参、玄参、熟地黄、覆盆子各30克，石斛、蛇床子各22克，鸡膍胵30具（微炒）。
【用法】上药共研细末，和白蜜做成丸药，如梧桐子大，每服9克，用磁石煎汤送下。
【功效】生津润燥，补肾清热。
【主治】肾消。症见两腿渐细，腿脚无力，口渴多饮，小便频数，尿浑如膏脂，味甘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肾阴亏虚，胃有积热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熟地黄滋补肾阴；白茯苓补脾益胃，助脾健运，使阴津生化有源，且又淡渗利湿，导热从小便去。玄参助熟地滋补肾阴，并清虚热；石斛甘寒，养胃阴，生津液，滋肾阴，清虚热；黄连、天花粉清胃热，花粉又能生津止渴。人参益气补脾，生津止渴；萆薜清热利湿去浊；覆盆子益肾固精缩尿；蛇床子温肾壮阳，以助气化；鸡膍胵运脾健胃，消食除热，且止小便数；共为佐药。用磁石煎汤送下，取其色黑重坠，引诸药入肾，补肾益精，有佐使之用。
猪肾荠苊汤
《备急千金要方》
孙思邈猪肾荠苊参茯神知芩葛草石膏因
磁石天花同黑豆强中消渴此方珍【组成】猪肾1具，荠苊、石膏各9克，人参、茯神、知母、黄芩、葛根、甘草、磁石、天花粉各6克，黑大豆30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，用水先煮猪肾、黑大豆取汁，用汁煎诸药，分3次服。
【功效】泻火解毒，补肾生津。
【主治】肾消强中。症见小便频数，唇焦口渴，多饮，并见强中，或发痈疽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肾阴耗伤，热毒蕴积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猪肾、黑大豆补肾益阴；荠苊甘寒，解毒生津，与黑大豆相配，能解金石药的热毒。葛根、天花粉清热生津止渴；磁石补肾益精潜阳；石膏、黄芩、知母清热泻火，知母又能滋阴润燥。人参、茯神、甘草益气健脾，使肾阴生化有源。甘草调和诸药。诸药相配，有补肾生津，解毒泻火之功。地黄饮子
《易简方》
王贶地黄饮子参芪草二地二冬枇斛参
泽泻枳实疏二腑躁烦消渴血枯含【组成】人参、黄芪、炙甘草、生地黄、熟地黄、天冬、麦冬、枇杷叶、石斛、泽泻、枳实各6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共研粗末，每次用9克，水煎服。或作汤剂，水煎服。
【功效】除烦止渴，滋阴补血。
【主治】消渴证。症见咽干口渴，多饮，烦躁，面赤，小便频数量多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阴虚有火、血枯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生地黄、熟地黄滋阴养血以润燥，生地又可清热。天冬、麦冬、石斛滋养肾胃之阴，且又清热。人参、黄芪、炙甘草益气补脾，使阴血生化有源，补气以生血，气旺能生水；枇杷叶清降肺胃之热；泽泻疏利膀胱；枳实疏利大肠，使火热从下而去。诸药合用，使阴血得补，内热得清，则烦躁消渴可除。酥蜜膏酒
《千金要方》
孙思邈酥蜜膏酒用饴糖二汁百部及生姜
杏枣补脾兼润肺声嘶气惫酒喝尝【组成】酥、白蜜、饴糖、百部汁、生姜汁、杏仁（研）、枣肉各50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用微火缓缓煎熬如膏，每次用酒细细咽下一汤匙。
【功效】补脾润肺。
【主治】气乏声嘶，阴虚肺燥。症见气短乏力，声音嘶哑，咽喉干燥，或见咳喘，吐涎沫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故肺燥阴不足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酥、蜜，补脾润肺燥。百部、杏仁润肺止咳，宣利肺气；饴糖润肺止咳，补脾益气，使气阴生化有源。姜汁、大枣调补脾胃，以培土生金，生姜汁且又散寒化痰饮，使润肺补脾不敛邪。诸药合用，使肺气阴得补，肺得濡润，宣降正常，则声嘶气惫可治愈。用酒辛散温行，能助药力上行于胸膈之间，又使滋补不腻。
清 燥 汤
《脾胃论》
李东垣清燥二术与黄芪参苓连柏草陈皮
猪泽升麻五味曲麦冬归地痿方推【组成】苍术9克，黄芪45克，人参、白茯苓、升麻、五味子各1克，黄连、黄柏、柴胡各03克，炙甘草、猪苓、神曲、麦冬、当归身、生地黄各06克，陈皮、泽泻、白术各15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共研粗末，每次用15克，水煎服。
【功效】健脾祛湿，清肺润燥。
【主治】肺金受湿热之邪。症见痿壁喘促，胸满少食，色白毛败，头眩体重，口渴便秘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湿热熏蒸，肺伤而燥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麦冬甘寒，滋养肺胃之阴，兼清肺热；黄芪补脾气益肺气，以补土生金，金能生水；生地、当归滋阴养血，以补肝肾；五味子益气生津保肺，又能下滋肾水；黄连、黄柏清热燥湿；人参大补元气，益脾肺，以资生化之源；苍术、白术健脾燥湿，以助脾运；茯苓、猪苓、泽泻利湿清热，导湿热之邪从小便去；升麻、柴胡以升清气，清阳升则湿浊降，兼可清热；陈皮理气健脾燥湿；神曲消食化滞；炙甘草补中调药。诸药相配，使肺中湿热得清，肺燥得润，肺复清肃，以滋肾水，诸证可除。增补歌诀：
沙参麦冬饮
《温病条辨》
吴鞠通沙参麦冬饮豆桑玉竹甘花共合方
秋燥耗伤肺胃液苔光干咳此堪尝【组成】沙参9克，生扁豆45克，冬桑叶45克，玉竹6克，生甘草3克，天花粉45克，麦冬9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水煎分2次服。
【功效】生津润燥，清养肺胃。
【主治】秋燥伤肺，肺胃阴伤。症见咽干口燥，或身热，或干咳，舌红少苔，脉细数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燥伤肺胃阴津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沙参、麦冬清肺热，养肺阴，且养胃阴，生津液。桑叶质轻性寒，清宣肺中燥热；花粉、玉竹滋养肺胃之阴，清热生津止渴。扁豆、甘草益气健脾，培土生金。甘草为调药、使药之用。诸药相配，共奏清养肺胃，生津润燥之功。清燥救肺汤
《医门法律》
喻嘉言清燥救肺参草杷石膏胶杏麦芝麻
经霜收下干桑叶解郁滋干效可夸【组成】人参2克，甘草3克，枇杷叶3克，石膏75克，阿胶3克，杏仁2克，麦冬4克，黑芝麻3克，桑叶经霜者9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水煎热服。
【功效】清燥润肺。
【主治】温燥伤肺。症见头痛身热，干咳无痰，气逆而喘，咽喉干燥，口渴鼻燥，心烦，胸膈满闷，舌干少苔，脉虚大而数。
【药理分析】温燥伤肺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桑叶清宣肺中燥热。石膏清肺经之热；麦冬甘寒，养阴润肺，以补燥热所伤之阴津。阿胶、胡麻仁（即黑芝麻）助麦冬养阴润肺；杏仁、枇杷叶降泄肺气，使肺气肃降有权；因燥热伤肺，致气阴两伤，又用人参、甘草益气补中，使土旺金生，肺气自旺。诸药相配，使燥热得宣散，肺郁得解除，气阴得恢复，而奏清燥救肺之功。
琼 玉 膏
《医方集解》引申先生方
朱丹溪琼玉膏中生地黄参苓白蜜炼膏尝
肺枯干咳虚劳症金水相滋效倍彰【组成】生地黄2000克，人参180克，茯苓360克，白蜜1000克。
【用法】先将生地黄熬汁去渣，入白蜜炼稠，再将人参、茯苓研细末，与蜜和匀，装入磁罐封好，隔水煮成膏，每次用开水冲服6～9克。
【功效】益气补脾，滋阴润肺。
【主治】虚劳干咳。症见干咳无痰，口干咽燥，甚则咯血，肌肉消瘦，气短乏力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肺肾阴亏之干咳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用甘寒生地黄滋肾壮水，且清虚火。白蜜养肺润燥。二药合用，有金水相生之义，壮水制火之功。人参、茯苓益气补脾，可使土旺金生。诸药相配，滋肾润肺，补土生金；金水相生，故对肺枯干咳疗效显著。
黄连阿胶汤
《伤寒论》黄连阿胶鸡子黄芍药黄芩合自良
更有驻车归醋用连胶姜炭痢阴伤【组成】黄连12克，阿胶9克，鸡蛋黄2枚，芍药6克，黄芩6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，宜先煎黄连、黄芩、芍药，然后去滓，放入阿胶烊化尽，再放鸡蛋黄，搅令相得。
【功效】清心火，滋肾阴。
【主治】心火偏盛，热伤肾阴。症见心烦，失眠，舌红绛，苔黄，脉细数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肾阴不足，心火亢盛均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阿胶滋阴养血；黄连直泻心火；芍药、鸡蛋黄助胶滋阴补血；黄芩助黄连泻火除烦。诸药相合，有滋阴补血、泻火除烦之效。
附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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驻车丸
【组成】黄连180克，干姜60克，当归、阿胶各90克。
【用法】除阿胶外均研成细末，再用适量的醋烊化阿胶，与药末和匀作丸，如大豆许，每次服6~9克，米汤或温开水送下。
【功效】养阴补血，寒热并调。
【主治】下痢脓血，冷痢肠滑，日夜无节，痢久伤阴。
滋肾通关丸
《兰室秘藏》
李东垣滋肾通关桂柏知溺癃不渴下焦医
大补阴丸除肉桂地龟猪髓合之宜【组成】肉桂15克，黄柏（酒炒）、知母（酒炒）各30克。
【用法】三药共研细末，水泛为丸，如梧桐子大，每次服9克，空腹白汤送下。
【功效】降火燥湿，滋肾通关。
【主治】湿热蕴结膀胱，耗伤肾阴。症见小便癃闭，点滴而下，甚则不通，口不渴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湿热蕴结下焦，肾阴被耗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用苦寒质润之知母以滋润肾阴，且又降火；黄柏苦寒，泻下焦湿热而坚阴，二药共用，滋阴降火，清热燥湿之力尤强。配少许肉桂以温养命门真阳，蒸水化气，使小便通利。三药合用，使下焦湿热得清，肾阴得补，气化正常，癃闭自除。
附方
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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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补阴丸
【组成】知母120克，黄柏120克，熟地黄180克，龟板180克，猪脊髓（适量）。
【用法】前四药共研细末，猪脊髓蒸熟，炼蜜为丸，每次服70丸（6~9克），空腹淡盐水送服。
【功效】滋阴降火。
【主治】虚火上炎，肝肾阴虚。症见骨蒸潮热，盗汗遗精，咳嗽咯血，心烦易怒，足膝疼热或痿软，舌红少苔，尺脉数而有力。
增 液 汤
《温病条辨》
吴鞠通增液汤中参地冬鲜乌或入润肠通
黄龙汤用大承气甘桔参归妙不同【组成】玄参30克，细生地24克，麦冬（连心）24克。
【用法】上药，水煎服。
【功效】增液润燥。
【主治】津液不足，阳明温病。症见大便秘结，口渴，舌干红，脉细数或沉细无力等。
【药理分析】津液不足，大便秘结为本方的主证。方中玄参咸苦寒，以滋阴生津，润燥滑肠。麦冬、生地皆甘寒滋润养阴之品，增液润燥。三药合用，养阴增液，润燥通便，兼可清热，以“增水行舟”。
附方
瘙
嚔
黄龙汤
【组成】大黄12克，芒硝9克，厚朴12克，芒硝9克，甘草3克，人参6克，当归9克。
【用法】先加生姜3片，大枣2枚，水煎，煎之后，再入桔梗一撮煎，温服。
【功效】补气益血，泻热通便。
【主治】里热实证而见气血虚弱。症见下利清水，色纯青（即热结旁流），或大便秘结，脘腹胀满，腹痛拒按，身热口渴，神倦少气，谵语，甚或循衣撮空，神昏肢厥，口舌干燥，舌苔焦黄或焦黑，脉虚等。